六
我在想什麼?這是不可能的事!
我走出了尼古拉公寓的門,他站在我的身後說:「抱歉!因為我的情緒失控!所以擔誤了調查的速度,還讓你浪費了整個早上。」他很誠懇的說著,想要為剛剛的失言道歉。
可是就如事實一樣,我根本沒生她的氣。
「你幹麻道歉?你也沒有做錯些什麼,只不過是人偶爾有的情緒罷了,沒什麼好道歉的。到是你說我們需要幫手,你打算怎麼做?」我先安慰他,然後不明白的問他。
「首先當然我們要說服我們的家人。不過,你覺得現在我適合在去說服別人嗎?」尼古拉尷尬的笑著問我。他的頭髮早就被他自己給抓壞了,而眼睛憤怒過後的樣子甚至會讓人誤認他是哪個精神病院出來的,現在他的狀況的確不適合遊說他人。
「那……我下午會繼續到核子反應實驗室主導一個實驗,你那時有空嗎?」我拉出了我的日程表,問他。
「其實最近我沒有任何的事情,我把所有的演講都給推掉了!所以……下午我有空。怎麼了?」尼古拉很樂意的表示他有空。
「那個時候,你就打扮好你的特斯拉傳人的服裝,到實驗室來一趟。試著遊說我父母吧!」我把日程表關起來,間單的說。
「那我需不需要準備些什麼?」尼古拉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說。
「你最好準備好藥膏,免得被我揍!」我假裝揮拳。
「是!博士!」尼古拉接著我的玩笑繼續說下去。
「好啦!別玩了!」我正經了一點說:「你倒是要穿的體面一些就是了,還有資料幫我準備一下,你要到的時候通知我ㄧ聲知道了嗎?」
我倒像是正在跟幼稚園的小朋友說話似的
「那你要怎麼解釋你手上的傷啊?」尼古拉指著我右手上的繃帶。
「蛤!……你說我手上這個歐?」
我舉起我那隻被包的像多啦A夢的手,說:「就跟他們說,跟朋友聊天時不小心弄破了玻璃杯,所以就變成這樣了!」然後尷尬的笑了一笑。
「我就知道。」
尼古拉從口袋拿出一罐藥膏,說:「這個是我聖祖調配的藥膏,以前都是給第五次世界大戰的前線軍官用的,現在雖然停產了,但是我家族自己還有留一些下來。來!把手伸出來!」他把藥罐打開,想要幫我擦藥。
我伸出手把繃帶拆開來,自己把藥膏塗了上去。然後說:「不用麻煩了!我自己就可以用好了!」
尼古拉不放心的把藥罐放在門旁邊的垃圾桶上,空出手來幫我包紮。
「抱歉!我不知道剛剛發了什麼狂,所以情緒真的有點失控,沒注意到你的手受傷了。現在我跟你賠個不是好嗎?」他溫柔的把藥膏均勻的塗到我的傷口上,接著把繃帶再次纏繞好。
「多謝了!我綁的繃帶也沒有你這麼好看!」我不好意思的說。
「不會的!兄弟一場!這點小忙算得了什麼?」尼古拉依舊保持著他那像貴族一般的舉止,細心的把我的傷口弄好。
接著說:「你到家之前,傷口就差不多會癒合了。所以你下了電梯就可以拆掉繃帶了!這也算是我給你的賠禮。」
然後拿起了那罐擺在垃圾桶上的藥膏,拿給我。
我接下了那罐藥膏,說:「那我就接受了,我先走了!」然後轉頭走往電梯的方向。
「叮!」我抬起頭,向前跨步。
就在我走出電梯,正要離開尼古拉住的那棟大樓的時候。
突然,眼前一黑。
瞬間,腦筋一片空白。
現在是怎麼回事!?
我感覺到我頭上的太陽穴,暴經!
接著我馬上明白,我被綁架了!
是誰?
要害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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